學不至狂藝難成

昨天跟同學一起去看百家萬歲書法展，邊欣賞邊討論。
其中有一位老師的作品我很喜歡，同學問我被吸引的原因何在？
我的中文能力不足，真不中用，那時候只好用「佈置」這個單詞來解釋。
同學問我：「留白？」
好像是，好像不是。說了半天，愈說愈遠。
同學又問：「筆墨？」
好像是，好像不是。說了半天，解釋不了。

回家以後一直想。
「計白當黑」是黑與白之間的上下左右，平面上的關係。
從那位老師的作品可以感受到立體感。
不僅是線條的立體感，而且整個作品的立體感也有。
上下左右加前後。
「黑的背後有空」
包括線條交叉的部分，所有的黑都有層次，一如雲般，素紈上浮動著朵朵文字。書法作品空間結構有前有後？門外漢的對我來說真不可思議的空間，令人感覺很舒服。

我不要摹老師的皮。
我要學習老師的髓。
不知會不會學得到呢？
當然為了發揮到畫圖上，看我的書法功夫，恐怕到了下下輩子也來不及。